时间: 2025-04-24 17:07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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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官员上任之初采取新的措施或政策。
福军。你新官上任三把火,乱烧一通,迟早要犯大错误呀!
《清史稿·曾国藩传》:“国藩为人威重,美须髯,目三角有棱。每对客,注视移时不语,见者竦然。退则记其优劣,无或爽者。天性好文,治之终身不厌,有家法而不囿于一师。其论学兼综汉、宋,以谓先王治世之道,经纬万端,一贯之以礼。惜秦蕙田《五礼通考》阙食货,乃辑补盐课、海运、钱法、河堤为六卷。又慨古礼残阙无军礼,军礼要自有专篇,如戚继光《纪效新书》。”
《明史·戚继光传》:“继光至浙时,见卫所军不习战,而金华、义乌俗称慓悍,请召募三千人,教以击刺法,长短兵选用,由是继光一军特精。又以南方多薮泽,不利驰逐,乃因地形制阵法,审步伐便利,一切战舰、火器、兵械精求而更置之。‘戚家军’名闻天下。”
《宋史·岳飞传》:“飞至孝,母留河北,遣人求访,迎归。母有痼疾,药饵必亲。母卒,水浆不入口者三日。家无姬侍。吴玠素服飞,愿与交欢,饰名姝遗之。飞曰:‘主上宵旰,宁大将安乐时耶!’却不受,玠益敬服。少豪饮,帝戒之曰:‘卿异时到河朔,乃可饮。’遂绝不饮。帝初为飞营第,飞辞曰:‘敌未灭,何以家为?’或问天下何时太平,飞曰:‘文臣不爱钱,武臣不惜死,天下太平矣。’师每休舍,课将士注坡跳壕,皆重铠习之。子云尝习注坡,马踬,怒而鞭之。卒有取民麻一缕以束刍者,立斩以徇,卒夜宿,民开门愿纳,无敢入者。军号‘冻死不拆屋,饿死不卤掠’。卒有疾,躬为调药;诸将远戍,遣妻问劳其家;死事者,哭之而育其孤,或以子婚其女。凡有颁犒,均给军吏,秋毫不私。善以少击众。欲有所举,尽召诸统制与谋,谋定而后战,故有胜无败。敌为之语曰:‘撼山易,撼岳家军难。’张俊尝问用兵之术,曰:‘仁、智、信、勇、严,阙一不可。’每调军食,必蹙额曰:‘东南民力,耗敝极矣。’荆湖平,募民营田,又为屯田,岁省漕运之半。帝手书曹操、诸葛亮、羊祜三事赐之。帝初欲为飞营第,飞辞曰:‘敌未灭,何以家为?’或问天下何时太平,飞曰:‘文臣不爱钱,武臣不惜死,天下太平矣。’师每休舍,课将士注坡跳壕,皆重铠习之。子云尝习注坡,马踬,怒而鞭之。卒有取民麻一缕以束刍者,立斩以徇,卒夜宿,民开门愿纳,无敢入者。军号‘冻死不拆屋,饿死不卤掠’。卒有疾,躬为调药;诸将远戍,遣妻问劳其家;死事者,哭之而育其孤,或以子婚其女。凡有颁犒,均给军吏,秋毫不私。善以少击众。欲有所举,尽召诸统制与谋,谋定而后战,故有胜无败。敌为之语曰:‘撼山易,撼岳家军难。’张俊尝问用兵之术,曰:‘仁、智、信、勇、严,阙一不可。’每调军食,必蹙额曰:‘东南民力,耗敝极矣。’荆湖平,募民营田,又为屯田,岁省漕运之半。帝手书曹操、诸葛亮、羊祜三事赐之。”
《三国志·蜀书·诸葛亮传》:“先主至于夏口,亮曰:‘事急矣,请奉命求救于孙将军。’时权拥军在柴桑,观望成败,亮说权曰:‘海内大乱,将军起兵据有江东,刘豫州亦收众汉南,与曹操并争天下。今操芟夷大难,略已平矣,遂破荆州,威震四海。英雄无所用武,故豫州遁逃至此。将军量力而处之:若能以吴、越之众与中国抗衡,不如早与之绝;若不能当,何不按兵束甲,北面而事之!今将军外托服从之名,而内怀犹豫之计,事急而不断,祸至无日矣!’权曰:‘苟如君言,刘豫州何不遂事之乎?’亮曰:‘田横,齐之壮士耳,犹守义不辱,况刘豫州王室之胄,英才盖世,众士慕仰,若水之归海,若事之不济,此乃天也,安能复为之下乎!’权勃然曰:‘吾不能举全吴之地,十万之众,受制于人。吾计决矣!非刘豫州莫可以当曹操者,然豫州新败之后,安能抗此难乎?’亮曰:‘豫州军虽败于长阪,今战士还者及关羽水军精甲万人,刘琦合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。曹操之众,远来疲弊,闻追豫州,轻骑一日一夜行三百余里,此所谓“强弩之末,势不能穿鲁缟”者也。故兵法忌之,曰“必蹶上将军”。且北方之人,不习水战;又荆州之民附操者,逼兵势耳,非心服也。今将军诚能命猛将统兵数万,与豫州协规同力,破操军必矣。操军破,必北还,如此则荆、吴之势强,鼎足之形成矣。成败之机,在于今日。’权大悦,即遣周瑜、程普、鲁肃等水军三万,随亮诣先主,并力拒曹公。”
《后汉书·班超传》:“超至鄯善,鄯善王广奉超礼敬甚备,后忽更疏懈。超谓其官属曰:‘宁觉广礼意薄乎?此必有北虏使来,狐疑未知所从故也。明者睹未萌,况已著耶?’乃召侍胡诈之曰:‘匈奴使来数日,今安在乎?’侍胡惶恐,具服其状。超乃闭侍胡,悉会其吏士三十六人,与共饮,酒酣,因激怒之曰:‘卿曹与我俱在绝域,欲立大功,以求富贵。今虏使到裁数日,而王广礼敬即废;如令鄯善收吾属送匈奴,骸骨长为豺狼食矣。为之奈何?’官属皆曰:‘今在危亡之地,死生从司马。’超曰:‘不入虎穴,不得虎子。当今之计,独有因夜以火攻虏,使彼不知我多少,必大震怖,可殄尽也。灭此虏,则鄯善破胆,功成事立矣。’众曰:‘当与从事议之。’超怒曰:‘吉凶决于今日。从事文俗吏,闻此必恐而谋泄,死无所名,非壮士也!’众曰:‘善。’初夜,遂将吏士往奔虏营。会天大风,超令十人持鼓藏虏舍后,约曰:‘见火然,皆当鸣鼓大呼。’余人悉持兵弩夹门而伏。超乃顺风纵火,前后鼓噪。虏众惊乱,超手格杀三人,吏兵斩其使及从士三十余级,余众百许人悉烧死。明日乃还告郭恂,恂大惊,既而色动。超知其意,举手曰:‘掾虽不行,班超何心独擅之乎?’恂乃悦。”
~,我得多点几把火。